我冷冷的看着他。
他抱起秦柔,转身就往门外走。
第二天晚上,他们回来了。
傅时宴扶着虚弱的秦柔走进门。
一看到我,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冰冷又决绝。
给她道歉。
我看向他们,神色平静。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傅时宴脸色陡变,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逼到墙上。
顾念笙,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那可是两条人命。
我艰难喘xi,声音嘶哑:我没做。
你这么容不下一个孩子吗
秦柔此时也虚弱地开口:太太,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孩子是无辜的啊。
我盯着她脸上做作的表情,终于忍无可忍,脱口而出:真让人恶心。
傅时宴怒火中烧,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
我感觉整个肺都要炸裂,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傅时宴......
他的手忽然一顿,片刻后松开。
我跌坐在地,泪水涌出眼眶,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抬头,望着他的脸,轻声开口。
我们离婚吧。
他僵住,你说什么
我要和你离婚。我一字一句,冷得彻骨,该走的人不是她,是我。
傅时宴忽然暴怒:不可能!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我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荒谬的笑话,突然笑了,笑到眼泪都流下来。
你明明就不爱我,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什么都没了,你还要我怎样
傅时宴的脸在我面前一阵模糊,可能是因为我哭得太凶,也可能是因为他怕我再次伤害她的孩子。
他沉默了两秒,护着秦柔就离开了,临走前吩咐佣人:看好她。
夜深,我趁着佣人不注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栋曾经叫做家的房子。
我站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
再见了,傅时宴。
再见了,过去的顾念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