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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被周砚白这么一吼,脸色都白了几分,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砚白一把松开管家,就要下楼朝外走去。

    下一刻周母的身影就从大门外走了进来,抬眼冷冷的看着周砚白。

    “不用再找了,她已经走了,你永远都不会找到她的。”

    周母顿了一下,那短暂的停顿里,空气仿佛骤然凝固了。

    “既然你已经和知夏办了婚礼,以后就好好守着她和孩子过日子,不要再想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了。”

    “走了?”

    这词荒谬得令人发笑。

    不可能的,江晚吟只会和他一起走,这是她一开始就答应他的。

    江晚吟那么爱他,甚至为了等他一步步降低底线,任由他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如果她真的要走,那在他向父母妥协,说要和乔知夏生孩子时就狠心的离开他。

    而不是心软的留下来,等了他这么多年。

    “是不是您和爸逼她走的?”

    “我已经答应过你们和乔知夏生孩子,也和她结了婚,我什么都答应了你们,为什么你们还要赶她走!”

    周砚白的声音陡然拔高,将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

    四周一下变得死寂无声,静得只剩下周砚白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这声音在绝对的寂静里被无限放大,震耳欲聋,反而更显出房间令人发疯的空旷。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静默里,周母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将江晚吟留下的告别信递给了周砚白。

    “我们没有赶她走,是她自己主动提出要走的,至于原因,你看了就知道。”

    周砚白顿了顿,才将视线落在周母递来的信上——上面还写有周砚白熟悉的字迹。

    【周砚白亲启。】

    周砚白下意识伸出手指,带着一丝微茫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企盼,轻轻触碰那洁白的信封。

    冰冷。

    周砚白指尖传来的寒意像一道尖锐的闪电,瞬间贯穿了周砚白所有的神经与伪装。

    周砚白的手指反复的缩回又伸出好几次,最后还是接过周母手上的信。

    “嘶啦。”

    信封边缘被周砚白缓缓撕开,这声音就好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未知的门。

    门里是地狱还是天堂。

    周砚白一点也不知道。

    洁白的信纸上是江晚吟秀丽工整的字迹,犹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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