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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沾过腥的猫最知道那销魂滋味是多么诱人。

    陆危止躺靠在那里,健硕贲张的肌肉上沁出薄汗,阴鸷冷凝的眸光被欲染的猩红,他几次想要挣碎那绳子,狠狠弄她,却都是铩羽而归。

    向穗摸着他硬邦邦的肌肉,不轻不重的拍打他坚毅的侧脸:瞧你,像是躁动不安要交配的公狗,别白费力气了,在绳子捆野猪用的,结实的很,看,伤口都裂开了,又流血了,真可怜。

    说着他可怜,神情却更像是玩弄,更像是吸血,她倾身嗅着他鲜血的味道。

    葱白的指尖蘸上他殷红的血液,涂抹在唇瓣,舌尖碰触,好似在涂抹唇彩,也似在品尝他血液的味道。

    美艳又诡谲,危险而疯狂。

    陆危止呼吸变的急促,眼底是看到猎物的兴致盎然,他说:有趣。

    向穗指甲划在他伤口肿起来的皮肉上,疼痛伴随酥麻,如同d品,让陆危止贪心想要汲取更多,却又被死死按压下欲、望。

    他的感官被反复凌迟又被再三刺激,身体如同绷紧的弦,随时都要出现危险。

    当他反应强烈,无法抑制时,向穗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盛气凌人的污蔑他:你尿了,真脏。

    陆危止眼底猩红,不知是怒意更多还是欲念更多,如同露出獠牙的疯犬:我一定干,死你。

    向穗似笑非笑,抬手又给他一巴掌,这是赏赐,你该说,谢谢。

    陆危止胸腔振动,喉咙滚动,漂亮肌肉随着笑声颤动,他邪笑:你叫什么名字

    向穗葱白的手指攥住他的脖子,倾身,气息扑在他脸上:叫姐姐。

    这夜色无边漫长,老城千载悠悠。

    东方既白的前一刻,向穗被陆危止喂了强效安眠药,她洗去一身旖旎,换了衣服直接离开。

    不带任何停留和留恋。

    陆危止醒来时,房间内那女人身上如同淬炼到骨头里的馨香已经消散。

    房门被人强行撬开,他面前黑压压跪了一群人。

    助手给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时,拿枪稳如老狗的手此刻颤的似乎是得了帕金森,陆,陆爷。

    陆危止身上最醒目的除了被包扎过打着蝴蝶结的伤口,就是那被女人指甲抓挠出的划痕和......吻痕、咬痕。

    俨然是被人玩弄过。

    助手全然不敢看,大气不敢喘,更不敢问。

    陆危止穿上外衣,余光轻瞥桌边的字条,助手忙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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