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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薛济世刻意顿了顿。

    但说无妨。

    秦煜扫了眼李筠。

    见她正盯着自己手臂的疤痕出神,忽然伸手将袖口又往上卷了卷,露出半截肌理分明的小臂。

    上面横七竖八布满新旧伤痕,最狰狞的一道从锁骨斜贯至腰侧,形如闪电。

    李筠睫毛剧烈颤动,只觉触目惊心。

    薛济世低声道:此疗法需以火蚕蛊虫引毒,剧痛难忍,且需有人昼夜守着施针换药。秦......昭临老弟身边......

    我守着。

    李筠忽然开口,稚嫩的声音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想起母亲,想起秦煜在灵堂前发的誓言,又想起秦煜对自己所说的话。

    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哥,我学过配祛毒膏,也能认全三百六十五味草药。

    秦煜挑眉,倒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快回过神来。

    他欣慰地笑了笑,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对薛济世说道:便依她吧。

    薛济世点点头,示意药童点燃熏炉,又亲自调配火蚕蛊虫。

    李筠褪去外衣,露出里面的素色中衣,主动接过药碗调配药膏,指尖蘸着朱砂在秦煜患处画定穴位,动作虽轻却极稳。

    秦煜垂眸看她,见她眼下乌青浓重,却咬着唇专注得像在雕刻一件玉器。

    忽然想起在军中之时李虎曾炫耀式对自己说过的话:

    这丫头随她娘,天资聪颖,七岁便能辨出蕲艾与普通艾草的区别,不像我,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

    ......

    疼了就喊。李筠忽然开口,将蛊虫放在他肩头,我娘说,忍着伤的人最傻。

    秦煜轻笑。

    他本打算开口说自己不疼,却在蛊虫噬咬的瞬间攥紧了椅把。

    火蚕入肉的剧痛如烈火焚身,似千刀万剐,任是铁打的身子也难以承受。

    秦煜额角瞬间沁出冷汗,却仍侧头对她扯出个笑:傻丫头,哥是战神......

    李筠和他对视一眼,并未多言。

    未等秦煜开口,李筠已将银针扎入他曲池穴,手法利落得像个老练的医工。

    直到这时候,她才淡淡说道:再忍半炷香,蛊虫就该吐毒了。

    薛济世在旁看得频频点头。

    待蛊虫化作一滩黑血后,他亲自替秦煜敷上金疮药。

    同时,忍不住感慨道:令妹天赋异禀,若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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