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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蹊懒洋洋开口:“好吧,其实是因为季教授太厉害了,我明天一整天都不想出门。”

    季教授还是没动,伸手握住了鹿蹊的手指,黏黏糊糊地勾。

    鹿蹊对他这个带有一点点暗示的闷骚动作可太熟悉了,险些笑出声,“想听我叫你?”

    季空青:“嗯。”

    鹿蹊伸出双臂:“那你抱我出去。”

    季教授于是捞着鹿蹊走出了卧室。

    在被放在沙发上,后腰还被贴心塞进去一个抱枕后,鹿蹊满意地开口:“谢谢老公~”

    然后十分清晰地捕捉到了季空青唇角的勾起。

    季教授的世界是空的。

    所以他其实很容易就能得到瞬间的满足。

    只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他需要很多很多这样的瞬间满足,才足够填满疲惫空洞的灵魂。

    客厅新鲜的空气让两人的大脑都清醒了几分。

    鹿蹊窝在沙发上,看季空青从柜子里给狗子拿猫罐头。

    猫罐头是分好几批买的,每次开需要看日期。

    季空青的近视度数并不算高,但两只眼睛都有散光,没戴眼镜的时候,需要皱起眉微微眯眼睛看。

    “季教授,你的眼镜呢?”

    要不是因为季空青回来的时候就没戴眼镜,鹿蹊也不会一开始以为季空青是幻觉。

    季空青的回答还是之前对同事的笼统说辞:“碰碎了。”

    但鹿蹊可不吃这一套:“碰碎?上次我不小心坐下去都没碎的眼镜,你和我说碰碎了?”

    季空青无言。

    他是真的可能需要适应一下鹿蹊现在的口出惊人。

    顿了顿,季空青抬手捏了下眉心,最终选择说实话。

    “镜架捏断了,镜片不小心掉在地上,踩碎了。”

    鹿蹊结合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哦豁”了一声,没在这个话题上再刺激季空青。

    毕竟他现在的确是不太能再来一次了。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狗子睡醒了,在猫爬架上一边舒展身体一边用力磨爪子。

    在嘎吱嘎吱的背景音里,鹿蹊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一开始是怎么计划的?”

    然后在季空青回答前,他又自己说出了答案:“让我猜猜看……你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所以,是婚礼后?哦,也不一定。”

    “某人婚前说尊重彼此的私人隐私,但实际上,其实对我隐瞒的事情在意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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