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了，但还能听见事。
裴承泽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我得不到的，那就都别要了。”
15
真他妈是个畜生。
但我也只能在心里骂他。
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做不了。
恍惚间，我好像还听到了裴承泽妈妈的声音。
她喘着粗气，用手捏着我的下巴。
“这就是那个女的？”
“真是造孽啊，早知道当年就不带你去探亲了。”
听到这话，我的大脑突然清醒了。
裴承泽语气里全都是不耐烦。
“说这个干什么？”
随后，是一声轻轻拍打的声音。
“当初要不是你非要抢那个女人的手镯，她能落水吗？能惹出后来的那些事吗？”
“那也是因为她手上的跟我丢的那个实在是太像了。”
“小地方的人，不是偷就是抢，这跟我没关系！”
我的大脑嗡的一下。
这冲击太大了，我简直承受不住。
我甚至能睁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下，我看到裴承泽的脸。
这张熟悉的脸怎么看怎么恶心。
原来当年，他不是为了救我落水的妈妈，而是为了抢我妈手上的手镯吗？
是裴承泽把我妈推下了水。
怪不得，他们会好心地承担所有的医疗费。
原来是做贼心虚。
那我这些年都算什么？
我把杀人凶手变成了我的恩人，几乎奉献了我的全部。
跟在裴承泽身后的那些年，我总是想，为什么裴承泽会那样对我，他明明是个特别善良的人，明明会心疼我们这些穷人。
这一刻我才明白。
他不是突然烂的，而他骨子里都是烂的。
身体不能动，但泪水还是从眼眶出来了。
给裴承泽都吓了一条。
“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裴承泽妈妈颤抖着开口。
“还不都怪你多嘴！”
“听到就听到了，哪又怎么样？等过了今晚，她就是个烂公交，没人会要的。”
16
过了好久，药效渐渐褪去了。
可等我真正清醒时，却发现我被裴承泽绑在一栋大楼里。
裴承泽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我得不到的，那就都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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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是个畜生。
但我也只能在心里骂他。
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做不了。
恍惚间，我好像还听到了裴承泽妈妈的声音。
她喘着粗气，用手捏着我的下巴。
“这就是那个女的？”
“真是造孽啊，早知道当年就不带你去探亲了。”
听到这话，我的大脑突然清醒了。
裴承泽语气里全都是不耐烦。
“说这个干什么？”
随后，是一声轻轻拍打的声音。
“当初要不是你非要抢那个女人的手镯，她能落水吗？能惹出后来的那些事吗？”
“那也是因为她手上的跟我丢的那个实在是太像了。”
“小地方的人，不是偷就是抢，这跟我没关系！”
我的大脑嗡的一下。
这冲击太大了，我简直承受不住。
我甚至能睁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下，我看到裴承泽的脸。
这张熟悉的脸怎么看怎么恶心。
原来当年，他不是为了救我落水的妈妈，而是为了抢我妈手上的手镯吗？
是裴承泽把我妈推下了水。
怪不得，他们会好心地承担所有的医疗费。
原来是做贼心虚。
那我这些年都算什么？
我把杀人凶手变成了我的恩人，几乎奉献了我的全部。
跟在裴承泽身后的那些年，我总是想，为什么裴承泽会那样对我，他明明是个特别善良的人，明明会心疼我们这些穷人。
这一刻我才明白。
他不是突然烂的，而他骨子里都是烂的。
身体不能动，但泪水还是从眼眶出来了。
给裴承泽都吓了一条。
“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裴承泽妈妈颤抖着开口。
“还不都怪你多嘴！”
“听到就听到了，哪又怎么样？等过了今晚，她就是个烂公交，没人会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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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药效渐渐褪去了。
可等我真正清醒时，却发现我被裴承泽绑在一栋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