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都是犯人,但是对于他这种虐待女人的变态,那群死囚也容不下。
他们说: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了,根本就不在乎都一条人命。
听着曹凯身边助理跟他的汇报,我优哉游哉地晃悠着双腿。
不够腿现在也只剩下大腿了,下面的都已经成透明了。
我知道这预示着我的尸体很快就要被找到了。
曹凯收起手机,看着我跟他的合影,喃喃:“阿满,对不起。”
阿满,我爱你
因为迟迟找不到我的尸体,徐灵儿被警方带着去指认尸体的位置。
那个变态男人在将我丢下水的时候,给徐灵儿发送过视频。
重新走出监狱徐灵儿还抱有希望,她嗤笑着看向曹凯跟我外婆,“妈妈呢?妈妈来我才肯说。”
不多时,妈妈来了。
看来监狱的生活并不好过,妈妈也没有了富人的样子。
徐灵儿看到她这样,失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