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就你每天摄入的那点能量,不用干你都能晕过去。
冉步月瞟了眼舒枕山腿间,稀奇道:“你也不是不行啊……难不成……?”
他的脸色有些古怪,皱起眉,严肃地问舒枕山:“你不会想放水吧,你打算直接屈服于我的方案?”
舒枕山:“………”
“那不行。”冉步月正色道,“我们要有体育精神。”
舒枕山:“?”
冉步月迟疑道:“唔,或者你想先打两局友谊赛?”
舒枕山二话不说,直接把冉步月两条纤细的手臂拎了起来,手腕交叉。冉步月耳尖突然潮红:“玩这么禁忌的吗。”
接着就被舒枕山套上了他的卫衣,像套麻袋一样。
五分钟后,两人从□□变成穿戴整齐,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看冉步月的表情,他应该是正在酝酿一场段话,打算从生理、心理、环境等多个方面分析舒枕山的性能力正在走下坡路这件事。
舒枕山摸了摸冉步月的头顶,淡然地说:“我们不做了。”
冉步月如竹筒倒豆子:“鉴于你还不到22岁,患有荷尔蒙失衡和慢性疾病的概率不大,据我的观察你的心理状态也很健康,不太存在焦虑压力和自尊心的问题,但你的生活方式……”
舒枕山双手叉着冉步月腋下,像抱猫一样把他拎到了体重秤上。
121磅,约等于55公斤。
“你什么时候长到60公斤,我们再做。”舒枕山指着体重秤上那个远远低于标准体重的数值。
冉步月:“……”
从那天起,舒枕山开始严格管控冉步月的一日三餐,保证他摄入的能量一定要达到要求。
这是一件比舒枕山想象中更困难的事情。
舒枕山这才发现,冉步月不爱吃饭,不管是从学校食堂买的套餐,还是从高级餐厅订的菜品,冉步月吃它们都像老牛嚼草,慢腾腾平淡淡的,嘴都懒得张开,而且吃两口就忘记继续吃了。舒枕山气呼呼地拎着饭盒跑大半个学校,追上冉步月,盯着他愁眉苦脸狼吞虎咽扒拉完,才大手一挥放他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