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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尽然瞅了裴韫一眼,眉头直抽。

    都是假象……

    “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新烙了饼,可香了——”

    王姐正说着,突然视线一低,看见了许尽然怀里抱着的避孕套,声音戛然而止。

    一时间,落针可闻。

    许尽然耳尖滚烫,想原地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她幽幽望向罪魁祸首,裴韫站得高她两节,抄手倚着楼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请)

    疼

    绝佳的观赏位。

    王姐一拍手,“哎呦,瞧我,不打扰你们小年轻了,你们快去忙吧。”

    许尽然唇角微滞,“忙”这个字眼,用得很妙。

    她松了口气,扯出笑容告别,刚要错身过王姐上去,就见王姐突然拉住她,凑近了。

    “不过你们可得小声点,楼下那位大爷听不得一点吵闹,你们要是闹得太凶,他一准冲上来找你们理论。”

    刻意压低的声音,除了显得刻意,并没有起到隔绝第三人的作用。

    裴韫微挑的眉头,含笑的眼尾,说明了一切。

    今日,宜社死。

    打开门的那一刻,许尽然才想起被许赖天糟蹋过的屋子还没有收拾。

    狭小的房间凌乱不堪,地板中央还有一滩慑人的血迹。

    许尽然有些尴尬,把钥匙一放,就要过去整理,“我先——”

    手腕却被一把攥住,人瞬间被压在门后。

    裴韫略微用力地捏着她泛红的耳垂,眸内晦暗不清。

    “谁干的?”

    吐出的薄荷味的滚烫气息,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有种致命的危险。

    许尽然抿着唇不答,裴韫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吹得她心里乱糟糟的,她别开脸。

    几乎同时,一只大手嵌上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掰回去。

    指节用力,许尽然吃痛启唇,刚泄出声,裴韫的唇就迅速压上来,强势掠夺她的呼吸。

    床上,撕开她的衣服时,裴韫在耳边问她。

    “上次吃药了吗?”

    许尽然睫毛颤了颤,“放心,我没有想要借子上位,更不会没名没分地给谁生孩子。”

    “乖,记住,不该来的生命最好不要来,否则吃苦头的是你。”

    话落,蚀透。

    许尽然很疼。

    但她不知道这疼,是从身体里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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