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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牧晚喜欢郁金香,对花类品种深有研究,一眼便认了出来。

    蒋也笑说:“是。,刚播下去不久。”

    “气温这么低,能养活吗?”

    “有暖气,应该吧。”

    说话间,简牧晚扶在栏杆上,向右,能看见马路的尽头,一家洗衣店生锈的绿se招牌,掩在错落林立的建筑群里。

    简牧晚看个大概,心中有了轮廓,便坐在过道里撑开画架。

    蒋也倚在yan台边:“我还有个要求。”

    “嗯?”

    她正在寻找调se油,细长的发丝垂过颈侧,一黑、一白,跌进塑料箱里。

    蒋也:“yan台上加只孔雀。”

    简牧晚确认似的重复,“孔雀?”

    “嗯。”

    古怪的要求,但并不碍事。孔雀是油画中的常客,她也喜欢雕琢大片的绿se尾羽。

    她随口问:“你喜欢孔雀?”

    “特别、”他看着她,“特别喜欢。”

    简牧晚点点头,不再接话。

    屋里只剩下笔刷鬃毛与画布的摩擦声,蒋也回到卧室,收拾行李。衣服刚丢进去几件,他又忍不住,放轻脚步,踱出房门,站在墙后看她。

    她把头发扎了起来,低挽在脑后。多出来一截发尾像孔雀开屏的尾羽,支着,轻微晃动。

    蒋也想问她春节的安排。

    张了张口,还是没出声,怕打扰到她。今年春节在二月下旬,从荷兰回来可以赶上。

    他要去参加一场骑行b赛,环库肯霍夫花圃的一条路线,赢家除了一笔奖金,还可以收获一袋特别的郁金香种子。

    等到栽培开花的那一天,他决定和简牧晚表白。

    空气里弥漫着调se油的气味,略微刺鼻,让他依在墙边,看她的眼睛开始痴痴地发热。蒋也闭一下,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去睡了,”他嘱咐,“钥匙放在这里,离开的时候记得锁门。”

    简牧晚敷衍地嗯了一声。

    她心中有一个越发明显的灵感,急需抓住,不能够停止在起形这一步。

    她没有离开,以至于蒋也洗澡时不得不想着她,躺在床上也不得不惦着她。

    一室一厅常租给情侣,床铺按照双人的尺寸采购,他翻身的时候,总觉得这里应该再躺一个人。

    而上一次简牧晚躺在那里,他们肌肤相贴,蒋也终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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