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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雨季的雨已经下了整整三天。沈岁跪坐在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在凝满水雾的玻璃上画着函数图像。水痕蜿蜒而下,像她这半个月来被反复拓开的身体曲线。

    公式用错了。

    周临深的声音从背后贴上来,带着刚煮好的咖啡香气。他今天罕见地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肤色冷白,像一尊优雅的希腊雕像。

    如果忽略他此刻正用膝盖顶开她双腿的动作的话。

    沈岁没有像往常那样瑟缩。她盯着玻璃上两人模糊的倒影,发现自己正微微仰头迎合他落在颈侧的吻。这个认知让她耳尖发烫,身体却更软地陷进他怀里。

    这里男人的手从她睡衣下摆滑入,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小腹缓缓上移,应该用洛必达法则。

    他指尖的温度比雨水温暖得多,沈岁发现自己正在他掌心里轻轻颤抖。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更为隐秘的期待。

    周临深似乎察觉到她的变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突然咬住她耳垂含糊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雨声忽然变大,沈岁在恍惚间想起昨晚——她被按在这扇窗前,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面前是周临深灼热的胸膛。

    他逼她一遍遍重复那些数学公式,每错一次就加重一分力道。最后她哭着达到顶点时,窗外闪电正好照亮他餍足的表情。

    分神?周临深突然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手指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毛衣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她昨晚咬出的牙印,看来昨天的惩罚还不够。

    沈岁呼吸一滞。他今天没戴眼镜,那双异色瞳孔在阴雨天显得格外妖异。当他的拇指按上她唇瓣时,她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这个顺从的举动让空气瞬间凝固。周临深眸色骤暗,指节在她湿热的口腔里缓慢抽插,像在丈量某种投降的深度。

    真意外他声音哑得不像话,我的小天鹅终于学会低头了?

    沈岁没有回答,只是舌尖轻轻卷过他指腹的茧。这个细微的回应像按下某个开关,周临深突然扯开自己的毛衣领口,将她按倒在铺满草稿纸的地毯上。

    既然开窍了他咬开她睡衣纽扣,布料向两侧滑落时带起一阵战栗,我们学点新内容。

    沈岁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它在周临深压下来的瞬间开始摇晃。与以往不同,这次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尖陷入他后脑微卷的发丝。这个近乎拥抱的姿势让男人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撑在她上方凝视她,高领毛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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