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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又热了起来但不是热血,而是灼痛。

    他的灵丝,目前只有十五条。怒系占了九条,是他每次动手、爆发时燃起的火焰。但那不是纯粹的怒,那怒里,总混着无法说出的愧疚与悲伤。

    他还有四条哀系灵丝。很淡,却总在夜里最清晰。像是对爷爷的回忆、像是对整个社会的迷惘与无力。还有两条灵丝无法分辨属x,像是一团纠结的雾,在心底翻滚,既非光明,也不算黑暗。

    怒与哀。

    两种在课本里被警告为最不该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的属x。

    老师的下一句话,像是对他内心的宣判。

    「当你同时想毁掉一切,又想救赎一切,那不是力量,那是灾难。」

    他低下头,紧紧握住拳头,指节泛白。他想问:那如果我就是这样的人呢?这样的情绪,真的无法走下去吗?

    他想反驳。但此刻,他连魔法都放不准。

    「灵绳,不是为了让你变强,而是让你不崩溃。」

    鲁老师说这句话时,目光似乎再次看向林栩弘。这一次,眼神中多了一点复杂的东西,也许是迟疑,也许是期待。

    「再补一点进阶知识给你们。」

    他在投影上划出一张情绪属错图,六系情绪以不同箭头彼此连结或冲突。

    「怒与恐,可互补。哀与乐,可协调。愿与空……通常互斥。你们会学到这些配对。」

    「但你们也要知道,b例混合代表多样,也代表你永远在两个力量之间拉扯。找到自己的b例点,那才是你真正的力量。」

    林栩弘的眼神微微颤动。

    如果怒与哀不能并存,那他到底该选择哪一边?那九条怒系灵丝,是他从入学以来无数次对不公、对无能为力的反击;而那几条微弱的哀系,却是他在深夜独处时唯一能缓和灼烧感的东西。

    他无法放弃任何一种情绪,因为两者都是真实的自己。

    只是这样的自己,在这个社会,在这座塔存在的世界里,真的有容身之地吗?

    他想起昨晚回家後母亲隐约带着担忧的问话:「今天在学校还好吗?」

    他点头,装出没事的样子,但自己心里明白如果连鲁老师都在课堂上暗示这种配置是危险的,他的路,可能b别人难走太多。

    他深x1一口气,努力让情绪沉淀,不让灵丝自行躁动。火属x若不稳,连一颗基础火球都可能炸伤自己。他不是没试过,他的左手臂上还有几处淡淡的烧痕,是上学期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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