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萧盼儿扎了两针,萧盼儿逐渐稳定下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后面来的邻居还不知道啥情况,站在门口嘀嘀咕咕的讨论这事儿。
“萧盼儿咋了?怎么大半夜回来成这样了?”
“听说她是下乡给人说媒,结果半路碰上劫道的,让人耍流氓了。”
“啊?”
宋方远站在屋子里远远听见其他人讨论,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堪,他立刻说,“别再我家看热闹了,没什么好看的,回去睡觉吧。”
“今天这出,真有意思。”苏福贵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回去的路上,意味深长的看了隔壁老白家一眼。
这天晚上,萧盼儿日子特别不好过。
她一开始确实睡过去了,但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身上烫的厉害,迷迷糊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发起了高烧。
“方远哥,方远哥你帮我拿个冷毛巾,家里还有没有药,我发烧了。”
“啧。”宋方远有些不耐烦,起来投了个毛巾,又拿来一片安乃近伺候萧盼儿吃了。
吃了药,烧短暂退去,但过了一会又烧起来,这次更难受了。
萧盼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哼唧,难受的要命,她正准备抱着宋方远找找安慰。
忽然,宋方远一言不发的起身,抱着枕头就往外走。
萧盼儿快哭了,“方远哥你去哪啊?”
“我去跟孩子睡,你这一晚上闹个没完,我明天还要上班。”宋方远语气僵硬的说道。
萧盼儿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宋方远已经出去了。
这一晚上折腾的萧盼儿精疲力尽,她来不及多想就沉沉睡过去了。
欲哭无泪
萧盼儿一开始听见这话,还以为小王是在开玩笑,但愣了几秒钟以后才发现不对劲,小王是说真的,她真的这么想,胡同里的人也是这么想的,甚至就连她婆婆和宋方远都是这么想的!
所以一大早起来,婆婆和宋方远都在给她脸色看。
所以她在胡同里找人说话,大家伙跟见了鬼一样转身就走。
萧盼儿觉得好荒谬,懵逼以后心里格外愤怒,抓着小王不撒手,她咆哮的跟要爆炸一样。
萧盼儿声音尖锐,“谁说的这话!你告诉我谁说的!说这话的人就该拉出去枪毙,简直要死了,敢传我的瞎话!”
她怒吼道:“我前段时间辛辛苦苦早出晚归,全都是在给人说媒,那些被我撮合的都能证明,到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