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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常人?」

    我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却什麽都没回。

    警察站在一旁,脸上没什麽表情。我能感觉到他们在听。

    我不想哭,不想在这里掉一滴眼泪。

    我妈还在说,「你哥那样已经够让人难堪了,你要走一样的路?你就不能给我争点气……」

    我终於冷冷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从水底冒出来:

    「你可以不要在这里演戏吗?」

    她怔住,像是被我的语气打了一巴掌。

    我没再看她,转头就走。步子快得像逃命。

    我不知道自己是想逃开她,还是逃开我快要爆炸的情绪。

    但我知道,如果我多待一秒,我就会当场撕裂。

    警局里,灯光冷冽,空气中彷佛弥漫着一层无形的压力。

    一名警察微微皱眉,悄声对身旁同事说:「这孩子……意外得冷静,竟然能把事情说得这麽清楚。」他心中暗自揣测,面对这年纪的学生,大多数都会紧张、害怕,甚至支支吾吾,但眼前这nv孩的语气却带着压抑的坚定,彷佛在努力拼凑那被撕裂的真相。

    我面无表情,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将那天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说出。从雨霏的低落情绪,到吴仅等人的出现,再到她用美工刀划伤自己的画面。

    警察点了点头,随後转向被叫来的五人组:吴仅、梅小露、曾汝汝、郑凯和刘晓。

    他们彼此推诿,语气轻描淡写,否认知晓美工刀的下落,并声称那天之後各自回家,对最後的刀子去向一无所知。

    盘问未再深入,因为我已经交代了大部分所知。

    经过一天的调查後,所有人被允许离开,但学校决定对五人组实施停学处分,期限不长,幸好暑假将至,影响也相对有限。

    出警局时,天se已暗,路灯亮起,在地上拉出一长串剪影。

    我才刚踏出门口,便看见那几人聚在停车场边,气氛胶着。

    吴仅的父亲身材壮硕、声音粗哑,此刻却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边搓着手,一边不断对小露的母亲道歉,声音不小,语气里满是焦急:「是我们教nv无方,真的、真的很抱歉……她年纪小不懂事……」

    小露妈妈穿着整齐,妆容完好,神情却冷淡,只低低回了一句:「不是不懂事,是没家教。」

    气氛瞬间僵住。

    吴仅的妈妈站在一旁,脸se铁青,一语不发,手紧紧握着名牌包,像是怕再多说一句就更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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