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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画面。

    画面一个个地过,有人喊停。

    ——那是一帧近镜,言芷回头的瞬间,光落在她眉骨与颊线之间,像是什麽刚刚开始说出口,又刚好被掐住的样子。

    闻珩没出声,但脚步停了一拍。

    那帧画面太熟悉了。

    不是她的脸,而是那种「站在光里不说话,但谁都知道她有话要说」的神情。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医院长廊上,看见那个nv孩把头靠在玻璃窗边,旁边是排得满满的舆论截图和网页留言。

    她没哭,只对着窗外说了一句:「我不难过,我只是累了。」

    那是他过去的恋人。

    说完那句话不到一周,她从五楼跳下去。

    回过神时,剪辑台已经切到下一段。

    他淡淡地移开视线,说不出这一刻是什麽感觉。

    只是觉得,有些人不是长得像,是「静得像」。

    他走出棚区,刚好在转角与沈若澜擦肩而过。

    她已经摘下帽子,卸去剧组里的匿名。

    她的眼神像冰刀,总是习惯x地预判一切。

    闻珩微微颔首:「沈姐。」

    沈若澜没有立刻回话,只稍稍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

    「你对她有兴趣?」

    语气不算讽刺,却像某种故意抛出的饵。

    闻珩挑了下眉,回答得慢而稳:「我只是觉得——」

    「她说出那句话时,已经跳出自己的角se。」

    沈若澜笑了一下,不明显。

    「你也曾说过,这种人很危险。」

    闻珩点头:「是啊。但有时候,危险的人b较真。」

    「有些人,不该再让他们一个人撑下去了。」

    说完,他就走了,没再回头。

    沈若澜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微沉。

    她知道闻珩不会随便评价一个演员。

    她更知道,这句话背後代表的,不只是兴趣,而是一场介入的开始。

    候场室的灯光一如往常,白到发灰。

    墙上的宣传海报早已褪se,冷气机咔哒咔哒地响着,像是老机器在喘气。

    言芷坐在角落,手里握着水瓶。瓶盖已经拧开又拧回去三次了。

    她没再回头看摄影棚的方向,只盯着地面那块起毛的地毯出神。

    她刚刚在棚里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在她脑中来回倒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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