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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会因为讨论方案而一起加班到深夜。我发现工作中的祁煜极具魅力——专业、果断,却又虚心听取他人意见。

    七月中旬,我们一起去视察工地。

    我穿着平底鞋和简便的T恤牛仔裤,祁煜则是一贯的衬衫西裤,尽管他卷起了袖子,领口也松开了两颗扣子。

    这部分空间结构需要调整。我指着图纸对施工经理说,原设计对自然光的利用不够充分。

    祁煜站在我身边,不时补充技术细节。

    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合作多年的搭档。

    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巨响。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煜猛地扑倒护在身下。一阵尘土飞扬后,我才看清是一块石膏板从天花板脱落,就砸在我们刚才站的位置。

    祁煜!我惊恐地发现他的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没事,小伤。他皱眉,却仍先检查我是否受伤。

    工地医生简单包扎后,我坚持送他去医院。伤口虽然不深,但需要缝合。看着他躺在处置室的床上,我的心脏揪成一团。

    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声音微颤,万一砸到的是头...

    祁煜看着我,眼神出奇地柔和:本能反应。

    医生缝合时,我一直握着他的另一只手。他什么都没说,但指节微微发白,显然很疼。

    回到他家,我执意要留下照顾他。祁煜无奈,只能同意。那晚,我睡在客房,却每隔两小时就起来查看他的情况。

    凌晨三点,当我再次轻手轻脚进入主卧时,发现他因伤口发热而睡得不安稳。我打来温水,轻轻为他擦拭额头和手臂。

    苏沐...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因睡意而沙哑。

    我在。难受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望着我,看得我心跳加速。

    留下来。他低声说,往床的另一侧挪了挪。

    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躺了下来。我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却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祁煜握住了我的手,轻声说了句什么,像是...不想只是协议...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幻觉。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客房。下楼时,祁煜已经在厨房煮咖啡,手臂上的纱布换过了,看起来精神不错。

    早。他递给我一杯拿铁,昨晚睡得好吗

    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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