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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蹙眉,犹豫的开口:“只是……喻隐舟虽然已经身死,但雒师的军队,毕竟数量摆在那里,还是不可小觑,不知——大王到底有多少兵马?都屯兵在何地?咱们也好合计合计。”

    “哎——”白支王笑道:“不着急,不着急!今日咱们是庆功宴,喝酒!吃肉!暂时不谈正事!”

    宋公子源挑眉:“好好,今日欢心,都听大王的!”

    “喝酒!喝!”

    白支国的酒烈得很,十足上头,宋公子源饮了一些之后,便醉得不成模样。

    “不能……不能再饮了,改日……改日再饮……”

    宋公站起身来,七扭八歪的往下榻的营帐而去。

    黑漆漆的营帐,一条更加深刻的黑影,坐在羊皮之上。

    宋公子源立刻戒备,回头看了一眼营帐外面的方向,赶紧把帐帘子掖紧,快步走过来,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来了?外面那么多北狄人,你想死么?”

    那黑影慢条条的抬起头来……

    一张深刻的面容,一双鹰目,鼻梁高挺,嘴唇薄情,完完全全的帝王之相,但俊美得又不可忽视。

    正是死讯传到雒师的——喻隐舟。

    喻隐舟淡淡的道:“可套出北狄的屯兵老巢了?”

    宋公子源没好气的道:“还没有,那个白支王,油滑得紧,看起来他还未完全信任于孤。”

    喻隐舟轻轻敲击案角,道:“他还不信任你?”

    宋子源道:“你的尸体至今还未找到,他如何能信任于我?再等等罢。”

    喻隐舟蹙眉:“咱们在北狄耗的时日已经足够长了,难道你不想赶紧回到雒师?再过些日子,恐怕宋公子的孩子,都能下地跑了。”

    宋子源蹙眉道:“你说甚么?我哥甚么时候成婚了?哪里来的孩子?为何我不知?”

    喻隐舟一笑,他的笑容有些刻薄:“只是一个比喻,别着急。”

    宋子源:“……”

    宋子源冷声道:“孤已然后悔与你合作了,你倒是好,假死轻巧,撂下一大堆烂摊子,叫孤与白支国那些茹毛饮血的野人斗智斗勇。”

    喻隐舟道:“宋公此言差矣,宋公可是戴罪之身,自然要戴罪立功,你若能成功套出白支国的屯兵老巢,咱们一劳永逸将白支国彻底端了,也好早日还家,早日给你哥哥,物色个好人家,好姑娘,是也不是?”

    宋子源:“……”

    宋子源咬牙切齿:“你还是走罢,免得白支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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