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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话想说,但说不出口,他有很多委屈想要倾吐,但也说不出口。

    叶攸宁安抚道:“睡罢,都过去了,从今往后,孤会在你的身边。”

    柳羡之的眼泪,顺着鬓角流下来,无声的哭泣着,点了点头,鼓起勇气,抓住了叶攸宁的手,紧紧抱着,慢慢闭上了眼目,陷入沉沉的睡梦之中……

    喻隐舟忙了一晚上,彻夜在圄犴审问白偃。

    白偃的嘴巴很硬,无论怎么审问,饶是白支国的国君已经派遣死士来刺杀白偃,想要灭口,白偃仍然愚忠的不肯归顺,便算是死,也绝不张口。

    喻隐舟冷笑:“真是滚刀肉,无妨,孤便与你耗到底,看看是谁耗不起。”

    甩袖离开圄犴,喻隐舟深吸了一口气,他很不喜欢圄犴中潮湿的空气,又是那种阴霾的味道,与自己身上的味道太像了,太像了……

    不如叶攸宁身上的味道好闻。

    淡淡的熏香,雅致得紧,令人莫名的温暖,只觉得舒坦。

    “攸宁……”喻隐舟喃喃自语。

    抬步往太子寝殿而去。

    太阳还未升起,整个王宫笼罩在一片灰蒙蒙之中。

    喻隐舟不让寺人通传,轻声轻脚的往里走,轻轻推开寝殿大门,生怕吵醒了叶攸宁。

    此时此刻的攸宁,合该睡得香甜,白皙面颊泛着微微的殷红,鬓发慵懒而凌乱,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看到衣襟半解的风光,那真是……

    喻隐舟的畅想,与他的步伐同时戛然而止。

    叶攸宁躺在榻上,的确是面颊白里透红,长长的鸦羽眼睫微微轻颤,衣襟蹭得凌乱,慵懒的半挂在肩头。

    如果……

    如果能忽略他怀里,蜷缩着的柳羡之,便更加完美了。

    柳羡之也只着内袍,靠在叶攸宁怀中,抵着叶攸宁单薄的胸口,双手搂着叶攸宁纤细的腰肢,二人依偎而眠,睡得香甜。

    喻隐舟:“……”

    无妨。

    无妨。

    无妨的……

    喻隐舟告诉自己,柳羡之嘛,他是个寺人,说起来,孤也不算吃亏的。

    “咳!”

    喻隐舟阴沉着脸,咳嗽了一声。

    “唔?”叶攸宁倒是先醒了,揉着眼睛,迷茫的看着站在软榻跟前,冷峻高山一般的喻隐舟。

    叶攸宁眨了眨眼睛,将锦被捞起来,首先盖在柳羡之身上,遮住柳羡之单薄的身子。

    喻隐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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