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受过最重的伤,也不过是跑步时磕破的膝盖。 姜玥忽然扬起巴掌,却被男人的手挡住,转向男孩忿忿不平的脸。 “道歉。” “呜啊!呜呜呜——” 孩子的哭声响彻整个房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始终没有道歉。 姜玥的巴掌也渐渐收回。 程亦尧脸色稍缓,却带上了自责。 他又在说些什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我捂着半边脸,语气平静。 “程亦尧,我们分手吧。”他愣住。 终于想起将我拥进怀中,细细摩挲着我那边发烫的脸颊。 可我只是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