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一改之前的窝囊，鄙夷开口。

    「那你呢？你好到哪里去吗？一个等着吸你血的妹妹住你家，还有一个分手没三天的前任。」

    对方没想到顾清话也说得那么直白。

    一时间也气上心头，忍不住把一杯水泼在了顾清的脸上。

    顾清没有再开口。

    让服务员给她递了纸巾后，安静地坐在那里擦拭。

    她眼神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有后悔、懊恼、悲伤，还带着一些歉意？

    我也不在乎。

    所幸，顾清还没有那么不要脸，凑上来跟我攀谈。

    等我和朋友吃完饭，再看过去的时候，顾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