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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她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向前栽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林朝英勉强抬头,对上王重阳已经清明的双眼。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虽然脸色仍苍白,但眼中已有了神采。

    不是你的错...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拭去她唇边血迹,罪在魔教,在你...

    林朝英想挣脱,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多日来的疲惫、伤痛、震惊一齐涌上心头,她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王重阳怀中。

    朦胧中,她感觉有人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仿佛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那触感如此熟悉,让她想起小时候发烧,姑祖母也是这样守在床边...

    当林朝英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寒玉床上,身上盖着一件青色道袍。石室中静悄悄的,只有油灯偶尔爆出灯花。

    她试着坐起,浑身骨头却像散了架般疼痛。这时,一杯温水递到面前。抬头看去,是王重阳。他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精神已好了许多。

    喝点水。他声音柔和,你睡了整整一天。

    林朝英默默接过水杯,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是一怔,却谁都没有立即缩回。

    欧阳云呢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在外面练剑。王重阳在她身旁坐下,他伤得不轻,但无性命之忧。

    林朝英点点头,小口啜饮着温水。两人陷入沉默,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充满戒备与疏离。

    谢谢你。王重阳突然说。

    林朝英挑眉:为何谢我

    若非你冒险用逆脉行气法,我早已毒发身亡。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但那样太危险了,稍有差池,你也会...

    我自有分寸。林朝英别过脸去,耳根却微微发热。

    王重阳忽然握住她的手:朝英,看着我。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没有姑娘,没有林。林朝英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来。

    无论你身世如何,你就是你。王重阳一字一顿地说,是古墓派传人,是...我在乎的人。

    林朝英呼吸一滞。她想抽回手,想冷言相对,想如往常一样筑起心墙...但此刻,她却什么也没做,只是任由他握着。

    石室外的墓道中,欧阳云靠在墙上,听着里面隐约的对话声,嘴角微微上扬。他收起玄铁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古墓。有些时刻,应该留给那两个人独处。

    山风拂过终南山巅,吹散连日来的阴霾。阳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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