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昂殿下当年都是一次成功的。
”法昂是艾尔的哥哥。
由于自小展示出过人的法术天赋,在他八岁那年,就进入修道院学习,十六岁通过了中等法术考核,被来自帝都的大法师破例收为亲传弟子,后来,又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晋升为高等法师。
这样令人望项其背的法术天赋,自然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尽管艾尔也不差。
但很不幸,作为法昂的弟弟,艾尔始终活在他的阴影里。
文森特牧师还在讲述自己当年最得意的学生的事迹,其中不免拿艾尔刚才的出错的表现作比较。
这样的话,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艾尔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都是些老掉渣的故事,真让人没劲透了。
艾尔越发的不耐烦,偏偏文森特还在讲个没完。
白光从指尖升起,从一个小球迅速膨胀变大,然后砰的一声,在上方炸开。
光球发出的响声把前排的同学吓了一跳。
“好了,文森特先生,请继续吧!”他打断文森特的陈词滥调,微笑的催促道。
艾尔无疑是个天赋极高的法师,但他的内在性格实在过于乖张不训。
平日里的思想教育也对他完全没用,以至于文森特每每都会头疼如何去教导他,才不至于把他养歪了。
被打断的文森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进行着刚才的内容。
无聊的课程,知识从书本上搬到课堂上,然后原封不动的讲出来,既没有新意也没有让人想听下去的欲望。
艾尔托着腮,有点想回家了。
起码回家就不会有烦人的老头子在自己耳边念叨个没完。
今天早上梵希似乎还挺舍不得他的。
自己走的时候还看到她趴在窗边往下瞧呢,可惜他当时太生气,根本没看清她的表情。
说不定现在还在盼着他回去呢。
不过谁让她昨天晚上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呢,他不理她也是应该的,不是吗?思绪忍不住的发散,编织成细密的线,像蛛网一样蔓延开来。
“艾尔,你在想什么呢?”教堂的塔尖钟声敲响,和缇娜的声音巧妙地重合在一起。
“哦,有什么事吗?”艾尔漫不经心的倚在座椅上,等着仆人给自己收拾书本。
身后的女孩突然靠近,趴在他的肩膀上,用柔软的胸膛蹭啊蹭的。
艾尔皱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