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扶药架,顺着二楼直接跳了下来。
“剩下的人立刻包围景苑阁!”景苑阁是隔壁的舞楼,只有那里会有歌声,所以密道是通向那里的。
密道直通江虞的房间。
她食指一勾卡扣,就把腰带解下,敞开的外衣被她随手扔在地上,身上只剩下薄薄的里衣。
桌上散落着胭脂,她顺着唇形简单勾勒了一下,再拾起盒子里的簪子一挽一插,披上一件红裙。
镜子里的人已经大大变样了,面具折扇是翩翩公子,胭脂红裙却是勾人于无形的娇艳女郎。
江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甚是满意,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一串银铃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秦寂几人一出现在景苑阁门口,四周就渐渐静了下来,人们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这里,眼里带着恐慌。
这是···秦亲王。
“现在搜,这里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男子。
”在一片寂静与威压中,一段轻快的银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秦寂他抬头看去,只见江虞一袭红衣,脚腕上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一步一摇。
粉面丹唇,袅袅婷婷,凤眼中秋波微转,没有人不希望这火炬般灼人的目光可以为自己停留。
这女人为何总觉着有些熟悉,秦寂的瞳孔微不可见的放大了。
心跳一瞬间的加快,他拼了命想掩饰自己的情绪。
不对,为什么会对她感到熟悉,这不对劲,秦寂一遍遍的告诫自己。
强压下心里的情绪后,他慢慢走上前上前,俯下身。
“你是这边的舞姬?”“是,殿下。
”江虞见他一脸阴戾,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装作哆哆嗦嗦的样子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勾了勾嘴角,刹那间,一束银光横在江虞的脖颈前。
她发出一声惊叫,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滚落,划过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江虞用手抹了抹泪痕,柳眉微蹙,一脸倔强的抬头看他。
“官人要是对奴家有什么不满,说就是了,不必这么折辱奴家。
”“只是,舞姬吗?”秦寂勾唇一笑,气息一点点逼近,剑也往她的脖颈处使劲摁了摁,有些警告的意味。
一股热气流过了江虞耳边。
他目光似刃,一点一点划开江虞裸露部分的肌肤,想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
见他还是不信,江虞只能继续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