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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氏身在阳羡,又不好随意入京,我一贱籍商户也不敢妄登贵人门。

    我与何氏无法为郡主排忧解难,可我那小郎天资聪慧,若能入仕临朝,必然能为郡主扫清弊障。

    郡主身在京中朝中,又有……”他覷了符岁一眼,压低声音,“又有晋王事在前。

    何氏无知,不懂其中利害,亦不知晓郡主的艰难。

    只是这些旧事到底不曾见光,保不准有人为此挟胁郡主,郡主也该在朝中留些眼线才是。

    ”听那人渐渐说到晋王旧事上,符岁这才正眼看向他。

    他倒是比何玉静更有心机些,竟也猜到晋王之死不同寻常,甚至还想到以此劝说自己插手朝堂。

    符岁看那人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

    为了给儿子谋个生徒身份,他竟是什么都敢说,就不怕被安个妄议朝政的名头,还是说他料定了自己会被他劝说动?男人见符岁神色有变,以为是她心有所动,连忙趁热打铁:“那些朝臣,从进学开始,谁没有几个老师三两同窗,再加之各种姻亲故旧,自有一番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些人便是能拉拢,也需防着他们背后的师门族亲,用起来怎会顺手?但郡主您亲手扶植的就不同。

    想我们这等小门小户,离了郡主怎可能有记名鱼符的机会。

    若能得郡主帮衬,我们一家对郡主当是俯首听命。

    而且再如何说还有一层血脉在,总比那些外头的更贴心不是?”符岁慢慢揉搓着手中的珠子,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冷笑连连。

    她若是真的插手官学贡举、摆弄朝臣,只怕很快就该去跟许王为伴了。

    晋王陵寝所在九璁山还缺个守墓人,有谁会比她这位晋王遗孤更合适呢。

    指尖的珠子搓得发热,符岁的语气却是冰凉:“赵郎君生得一条巧舌,真是能言会道。

    不过我有一事好奇,官学所收学子最低尚要满十四岁,尊夫人满打满算嫁入贵府也不会超过九年,你二人是如何养出一个十四岁的小郎?”说起这事男人有些窘迫,不过这本来也是瞒不住的事,郡主问起,他也不好扯谎,只能讪笑着说:“说出来教郡主笑话,我原来也娶过一位,生养过几个孩子。

    不过郡主无需担忧,那位早已病逝,我的孩儿无论大小都是喊何氏母亲的。

    何氏既嫁与我为妻,我便是一心一意与她相守,孩子们也只认何氏一个母亲,绝无奉亲争论。

    ”他倒是狠心,为了攀上宗室,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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