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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

    ”越山岭起身过来,没用脏手从符岁手中拿火石,只摊开手让符岁把火石给他。

    待打着火,他取下店家附赠的用来点火的长香,小心地点着兔子灯里的火烛。

    暖融融的光满盈起胖胖的兔子,显得兔子灯更加圆润可爱。

    符岁扑在越山岭胳膊上用他的衣服蹭去眼中的泪水,欢欢喜喜提起灯跑出亭去。

    兔子灯见风就会滚动,符岁在竹架花树间转着圈蹦跳,滚动的兔子灯把火光甩在她身上,分不清是她在玩兔子灯,还是她就是那只招惹虎狼而不自知的兔子灯。

    “你看,风似乎大了些,它转得更快了。

    ”符岁把灯举得高高的,秋风微醺,吹得兔子灯滴溜溜转个不停,在她身上旋出一圈又一圈流转的光晕。

    “很少有人送我这些玩物,他们送我珠宝、送我金银,送我各种稀奇的物件,但是从不送我这些最寻常的玩物,你是第二个。

    ”符岁又想起那套被当作生辰礼的泥哨,不禁笑出声。

    越山岭脸上却不见笑意,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雄性特有的胜负欲:“第一个是谁?”符岁有些讶然,回望越山岭:“秦安的醋你也吃?”越山岭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只好尴尬地埋头把葫芦皮挂得唰唰响,假装刚才不曾问过蠢问题。

    天色渐渐暗下来,所有的葫芦都被刮得干干净净,整齐地排列在花亭中。

    只有符岁亲手摘下的小葫芦被符岁放在竹篮里。

    越山岭将竹刀和葫芦皮收拾好,忍不住又看向那枚孤单单的小葫芦,不知谁会给它刮皮,又不知它会作何用途。

    越山岭生出一丝隐秘的期待,甚至想着不如偷偷将它带走好了。

    符岁把兔子灯放在花亭的桌上,暖黄的灯光笼着两人,她歪着头问越山岭:“将军今日留宿还是fanqiang?”越山岭喉结动了动,她怎么不问他要不要留下用饭了呢。

    如果她那样问的话,不如就留下,只是吃顿饭而已,不打紧的。

    可是她没有问,越山岭说不上自己是不是在失望:“如果现在离开还不算犯夜。

    ”“既如此,我就不留将军了。

    ”符岁笑着回道。

    符岁这样说,越山岭也不好再留,他跟符岁告辞,转身向外走。

    眼看要转出花亭所在空地,身后突然传来符岁的声音:“下次越将军来。

    留下用饭可好?”越山岭没有回身,他只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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