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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同病相怜,刚想对符岁表达一番无人怜惜的愁怨,却发现符岁眉头紧锁目光凝聚,根本没在听她说话。

    “郡主站在这里做什么,投壶就要开始了。

    ”萧姝儿来拉符岁。

    符岁嘴上含糊应着,眼睛却盯着郑自在。

    然而郑自在并没有久留,她称要帮钱家姊妹的忙,与钱家姊妹一起离开。

    等三人走远,那名婢女上前与盐山交谈。

    符岁顾不上投壶,先过来询问盐山。

    “郑娘子说她与钱家两位娘子都是要参加射覆的,为了公平,射覆用的物品就不能由她们准备,所以请我帮忙准备射覆用具。

    ”从这名婢女来符岁就一直关注着她,郑自在什么时候说过话,只有这名婢女对郑自在说过几句。

    符岁总觉关于这次榴花宴郑自在比钱家姊妹知道的更多,如果真是这样,这说不定就是个机会。

    “你别去了,我去吧。

    ”在一旁等着领路的婢女听见符岁要代替盐山县主去,显得有些惊讶和焦急:“郡主不是还要投壶吗,一来一回怕是要耽误。

    ”符岁审视着婢女:“我都不怕耽误你怕什么?还是说只能让盐山去,我就去不得?”符岁话已至此,婢女再反驳定让人起疑,她左右为难,只能磨磨蹭蹭地带着符岁离开。

    看着前面带路的婢女一步三捱的模样,符岁更加确定心中猜测。

    钱家终归是簪缨世族,无论如何也舍不下脸面来让自家郎君做万春公主的暖床客。

    何况姓符的不是只有公主,娶一位宗女也是符家婿。

    那些官宦之家不愿意将筹码压在宗女身上,无非是因为宗女的父兄与皇帝天然对立,一旦这些亲王郡王们生有贰心或被皇帝猜忌,很可能会连累自身。

    但是偏偏有两位宗女不存在这样的风险,那就是符岁和盐山。

    钱家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符岁或盐山,不,看这位为难至极的婢女的样子,九郎君的目标只有盐山,所以钱家根本没想过让九郎君见那些宗室出女。

    至于为什么选择与圣人关系相对冷淡的盐山而不是更受圣人宠溺的符岁,大概是因为盐山德言容功更符合淑女标准吧。

    如果真是这样,倒方便了符岁。

    符岁随着婢女走到一处岔路,那婢女犹豫一会,毅然选择左转。

    符岁刚要跟上,却听得前方隐隐有琴声传来。

    符岁试探着往前走两步,那婢女果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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