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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山岭对着那娇俏的背影露出一抹浅笑,至少她过得还算安全。

    郡主府中匼毕诘曲,非越府能及。

    越山岭随符岁一路穿堂过厅,发觉不对时已经来到一处窗牖绮疏、锦帷绣帐的屋舍。

    符岁推门而入,却发现越山岭落后三步,驻足不前。

    “将军可要进来歇歇脚?”看方位布局这里该是符岁卧房,女子闺阁越山岭怎么肯进,就算在外窥视也是无礼。

    越山岭干脆背过身去:“劳烦郡主将鱼符取出。

    ”他若真恬不知耻地往符岁卧房闯,符岁立刻便将他打出去。

    他端谨守礼,符岁愈发不想轻易放他走。

    她握着那枚簇新的鱼符默默算着,估摸六百下街鼓敲完,才走出门去。

    侍女们早早将院内的石灯点上,将暗未暗的天光和摇晃的烛火将男人每一处骨肉的起伏都勾勒地纤毫毕现。

    细微的破空声传来,越山岭轻巧侧身,抓住即将打在他背上的细小物体。

    铜质的鱼符,新铸的边角还有些割手,带着尚未散去的温热。

    越山岭长眉一轩,只有鱼符?偷袭未得逞,符岁遗憾地皱眉鼓腮,又在那男人看来时迅速换上温良恭俭的神情:“将军奔波一日,想来还未曾用膳,不如留在府中用个便饭?”越山岭不应,郡主独居于此,他一个男子入夜后还在郡主府上盘桓,难免引人遐想。

    符岁见他拒得坚决,又问:“鼓声已停,将军此时出坊岂不犯夜?”越山岭眉眼都挂上一分促狭笑意,那对乌沉沉的眸子含着灯火,如宝石般晶亮剔透:“总归也不是盖上一对银杏叶,差人送去兴化坊。

    秦安在库房里盘了半日,腰酸背痛地出来。

    一个仆妇带着个刚留头的小丫头在给花添土,远远看见秦安走过,那仆妇带着女孩站起来遥遥一礼。

    秦安本要经过二人,看女孩脸生,停下问一句。

    近日来府上收到许多名贵草木,侍弄花木的人格外忙碌,偏生花草上的红姑家里小儿子生了病,红姑请了几日假照料孩子。

    慧娘见人手支应不开,就将自家侄女带进府来帮忙,府上按日给小丫头工钱。

    慧娘拉着小丫头给秦安瞧:“是我侄儿,叫水丫,前几日同中官讲过的。

    ”听慧娘一说,秦安也想起确有此事,叮咛几句“不要累着孩子”就要离去,无意间一瞥登时脸色大变,喝到:“这是什么?”慧娘被秦安吓到,连忙往水丫身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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