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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平郡王茫然道:“冯家?自伪帖事后我便告诫府上凡有冯家信笺礼物一律不收,冯家之人一概不应,不听不见。

    好像是有冯家人来过,但是我门都没开,更未说过半句话。

    ”“那个与你联络的内臣呢?你可与他再沟通过?”西平郡王有些难为情地支吾道:“我满心想着不能叫盐山和亲,只顾着找人打探如何出城,又怕被你们和圣人看出端倪,谁都不敢见,哪里都不敢去,宫中自然也不敢再联络。

    ”符岁气极反笑,这件事只怕是专为西平郡王准备的圈套,奈何西平郡王自己想左了,虽入圈套却与设局之人背道而驰。

    西平郡王无措地看看冷笑连连的符岁,又看看凛然严肃的越山岭,小心翼翼开口:“你俩倒是说句话呀。

    ”“写个奏表,不,你直接入宫求见圣人。

    哭也好闹也好求圣人不要让盐山和亲,把这事来龙去脉说给圣人听。

    ”宫里的内臣只能由圣人查,伪帖被圣人轻轻揭过到底是因宠爱还是冯家尚有用途,正好用此事试探。

    越山岭不同意符岁的方法:“这样必遭申饬。

    ”“申饬几句不痛不痒,他无朋相助、无计可施才最合圣人意。

    ”符岁提醒越山岭西平郡王情形特殊。

    西平郡王虽然不精明但人勤快,当即就要去宫门求见。

    符岁本要叮嘱他几句,转念一想滴水不漏反而让皇帝疑心西平郡王背后有人指点,不如由他自辩。

    西平郡王一路上把要说的话来来回回嚼,真到了圣上面前打好的腹稿一句也没说成,一提盐山两行清泪先涌出来。

    想到这么多年盐山的哀思和委屈,以及冯贤义那等腌臜之人对盐山的觊觎,他竟泣不成声,只是一味磕头哀求圣人。

    皇帝把伺候的人都谴走,揉着额角听完西平郡王哭诉,大骂西平郡王衣冠不整、举止失仪,叫他不要胡思乱想,就撵他回家去。

    画舫里只剩符岁和越山岭,气氛变得有些不同。

    越山岭依靠在椅背上,两条修长的腿随意摆着。

    日头西斜,暖红的光从窗棂间挤进来,在越山岭的大腿和腰腹间泼出斑驳的痕迹。

    或许是抓人方便,越山岭今日穿着比上元节那日还要简单。

    空无一物的腰间只束一条革带,将衣袍收得细窄。

    金属叩头在阳光下明灭,一闪一闪地映入符岁眼中。

    “郡主在想什么?”沉而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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