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牛n。

    “胡思乱想什么呢？把东西吃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端起推过来的蛋糕，大口地吃，莫名有点儿泄气。

    蛋糕很好吃，有一gu淡淡的红酒香，她感觉自己有点儿醉。

    “这里是酒厂吗？”

    她其实并不关心自己在哪儿，只为缓解尴尬，转移话题。

    “准确来说，是个成品仓库。”

    “那你好自恋啊，在外面都要喝自己家的酒。”

    他笑：“在外面喝自己的酒，是为了了解市场占有率。”

    “那不是更该让我这个受众群t之一尝尝吗？”

    “我们的市场定位不包括未成年。”

    ……

    凝视着她的眼睛，他用酒杯碰一下牛n杯，神情意味不明：“好酒不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