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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一圈圈银线。

    “这儿的机关真是让人吃了不少苦头啊——徐鹤飞差点被扎成筛子,现在还在山底下躺着呢……把他送走又费我不少劲,该怎么补回来呢?”

    “有了,这儿这么多人,还都有两下子,不如都打包了去采矿吧!正好那边还招人呢,说不定还能钓出来那矿是谁叫开采的——但不能乱说啊,割了舌头好了。”

    (请)

    n

    疯子和她的变态疯狗

    说着,他抛着匕首就下去了。

    “站住!”

    舞红绫嗓子都喊劈了,但秦慕宵不为所动,走到第一个面前,伸手就卸了女孩子的下巴。

    “不要!我答应你!答应!”

    “停。”

    “哼——”

    秦慕宵一脸无趣,又复原过去。

    舞红绫气血上头,一阵眩晕,骤然放松,瘫坐在地。

    楚云笺朝秦慕宵伸出手,要了瓶止血散,撒在她手上,包好。

    舞红绫梗着脖子,越想越气。

    这他爹的!一疯子一疯狗!

    狗仗人势!人借狗疯!

    还他爹的,这甜枣也太明显了!

    舞红绫一向收容苦命女子,无家可归的女孩儿们,她们大多懦弱,或满心怨恨,或苦苦挣扎——哪里有这样,这样……不可描述的家伙!

    她想了好一会,最后承认一个事实。

    还是她太单纯了!

    可恶啊!这个卑鄙的世道!

    “舞姐姐别生气,我只想查清楚一件事,对了,那个解药,吃了就没事了吧?”

    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没事!那个女孩子不会武,起效慢,过几个时辰也就好了。”

    岑兰湘许是听见了秦慕宵说的“徐鹤飞被炸成筛子那句话”,一直絮絮叨叨着要去救徐哥。

    “那就好——有方山不杀女子,只杀男人,可对?”

    她更生气了:“对,但是从今以后我也可以改改!”

    楚云笺视而不见,继续发问:“那,通平新上任的府尹死在了这附近,不会是你们干的吧?”

    “谁闲的没事找他啊!老娘也是有原则的,那种一身迂腐路上还教小童什么民生条例的家伙,一看就这辈子跟女人无缘!有那个时间我就去杀那些打老婆的了!”

    “他是什么时候经过的求方山?”

    “想不起来……等等,好像有小半个月了,那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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