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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记忆,好像只剩下这些美好片段了。

    渐渐的,我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我鼻子里传来刺鼻的旱烟味道。

    那种莫名的安全感,仿佛又萦绕在了我身边。

    难道是......

    我用力睁开眼睛,一个老人坐在了身边。

    他好像知道我在看他,他也慢慢的转过了身子。

    不是刘瘸子

    熟悉的脸并没有映入眼帘,我不免有些失望。

    这是哪里,我是死了吗我看着周围几十盏形状各异的灯,不免问道。

    我勉强发出微弱的声音,开口时,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沙哑到了一种无法想象的地步。

    床边坐着的老人见我醒了,冷哼了一声,轻轻磕了磕烟斗。

    你个倒霉孩子还真醒了

    爷爷为了捞你下了三次江水,差点把小命丢掉,你小子知道吗!

    老人满脸不悦,一看就不是善茬,我本来以为刘瘸子的脸就够吓人了。

    没想到这人的脸不但坑洼的可怕,还一脸凶相,就像刚进大狱的混混头子。

    我喉咙蠕动了下,那老人把一杯水随手放在床边,溅起几片水渍。

    我颤巍巍的拿起水杯,大口的喝着,一饮而尽。

    谢谢,谢谢先生出手相救。我虚弱的说道。

    那老人摆了摆手,脸上更加不悦了:别叫我这称呼,我最膈应那伙人了,要叫就叫我蒋爷。

    我点点头,张嘴说道:蒋爷,救命之恩,无以言表,日后必涌泉相报。

    说着,我挣扎的想要起来,可是全身传来说不清的剧痛,差点让我叫出声。

    尽管如此,我还是勉强坐了起来。

    蒋爷,这里是哪里,我只记得是从鸦鸣江落水后,就不知道了。

    蒋爷又抽了口旱烟,说这里是蒋家村的河,过了仙洞村经过鸦鸣镇,就到了这蒋家村。

    两村虽然算相邻,不过距离并不算近。

    我点了点头,从他口中得知,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三天二夜了,捞上来时,连气都没了。

    我能活过来算是命大,蒋爷说他一辈子,捞人无数,也没见过像我这般命硬的人。

    真不知道上辈子是救了哪路神仙嘞。

    我只是笑笑,并没有自夸吹嘘,反倒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曾救过我的恩人,半夜出去后再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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