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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壑向来放浪形骸不按常理出牌,定北侯又只有他这么一个独子,气的时常头疼却拿他毫无办法,他说想抢婚,一定会抢的。

    虞禾幽笑笑:“还好定北侯明事理,否则,你来抢婚,岂不是丢我的面子。”

    陆壑有些不满,他瞥了站在一侧的崔行舟,嗤笑道:“嫁给这种人才会让你没面子吧,至少我不会像他那样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放弃真正的宝藏。”

    崔行舟终于忍不住冷喝出声:“陆壑,你够了,再说下去,别怪本王不客气。”

    陆壑眼神微冷,满不在乎的开口:“行啊,那南阳王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陆家每一个小辈从会走路起就接受着不一样的训练,陆壑身为定北侯的继承人,自然有着最好的老师教导。

    陆壑的身手在年轻一辈里,别说京都,就连整个大秦也找不出几个能跟他打的人。

    更别提,这厮背后还有个极为护短的定北侯。

    从某种程度来说,陆壑甚至比崔行舟这个南阳王更有威慑力。

    可陆壑不知道,眼前的崔行舟比他多活了一辈子。

    上辈子崔行舟成了摄政王之后,为了避免刺杀,请了江湖名师教了他整整两年。

    所以,他现在还真的不惧陆壑。

    崔行舟将虞禾幽拉到身后,定声道:“你想打,本王便陪你去演武场,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陆壑一噎,他上下打量崔行舟一眼,颇为不屑的嘟哝:“最讨厌文绉绉的人,老子等下打的你抬不起头来……”

    虞禾幽站在崔行舟身侧,一个不经意抬眸,却见他脸上挂着跟前世如出一辙的冷意,心里不由一个咯噔。

    她有种预感,本来十拿九稳的比武,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虞禾幽忙对陆壑开口:“陆壑,你别闹了,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下次我们去山里打猎了烤肉吃。”

    再怎么说,陆壑也是她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她不想让他有什么闪失。

    可这时,她感觉到身侧传来一道略带冰冷的目光,崔行舟淡道:“怎么,怕他打不过本王?”

    虞禾幽敏锐的察觉到崔行舟身上不知从何而起的怒意。

    可她心里却无波无澜,只道:“王爷若是自己想要切磋,那我自然没法干涉,但你俩若是以我为由头开了这场比斗,大可不必。”

    “陆壑,改天再约,我先回府了。”

    说完,虞禾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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