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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之皱眉想要阻止我:卿卿,别闹了,大哥战死沙场,我实在不忍......

    好个孝感动天。我惨笑打断。

    既如此,为何母亲病逝三月才知为何亲骨肉饿得皮包骨头

    我猛地扯开儿子衣襟,嶙峋肋骨触目惊心。

    够了,苏卿卿!沈砚之面上挂不住,扬手正要打我,却被一声怒喝震住。

    沈校尉好大的官威啊。

    5

    玄色大氅扫过积雪,镇北侯尉迟肃踏雪而来。

    他身侧跟着个锦衣公子,玉冠下眉眼似曾相识。

    竟是乡里教过我洋文的宋先生!

    宋......我话音未落,便见他食指抵唇。

    尉迟肃摆手示意我起身,目光扫过我们母子破旧的衣裳。

    最后定格在沈砚之的云锦官服上:本侯竟不知,五品校尉的俸禄养不活妻儿。

    沈砚之肩膀颤抖,立刻跪了下去:侯爷,这其中有些误会......

    什么误会本候倒要听听。镇北候声色冷然。

    沈砚之的嘴张张合合,但终究说不出一句。

    他总不能告诉镇北候,他的俸禄全给了嫂嫂谢氏。

    宋先生适时出声:这位夫人方才说,沈校尉三年从未归家

    不知是不是方才跪的太久,我站起身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宋先生及时伸手,揽住了我。

    他弯腰扶我时,袖中滑出半块玉佩。

    我瞳孔骤缩,十三年前我上山采药,却偶遇山洪。

    偶然间我救下了一个受伤的锦衣少年。

    没想到正是眼前的宋先生!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三年前我在乡里跟着宋先生学农技和洋文时,他从未和我相认。

    我回过神,低头回应。

    大人明鉴!民妇今日冒险前来,实是活不下去了。您看这孩子的鞋......

    我脱掉莺歌的布鞋,冻疮溃烂的脚趾引得女眷们惊呼。

    宋先生蹙眉,眼底闪过惊涛骇浪。

    沈校尉,三年不归家,竟是和嫂嫂在一起。

    镇北候冷笑,本侯倒要问问御史台,停妻再娶该当何罪

    沈砚之扑通跪地,官帽歪斜:下官冤枉!是这毒妇......

    毒妇宋先生突然轻笑,看向沈砚之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可我听说,五年前黄河决堤,是这位夫人带着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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