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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转头看向谢氏。

    谢氏却摇摇头不说话。

    卿卿,没收到急信是我不对,可就算母亲已逝,你也不能一直留在京中......

    我却直接开口:沈砚之,蝗灾啃光了家中最后半亩田,整整三月,颗粒无收,我和孩子已经快饿死了,我们还能去哪

    沈砚之的神情明显松动,他皱眉不解:每月都差人送月钱给你们娘仨,如何会活不下来

    我也疑惑,仰头问他:我也想知晓,夫君口中的月钱都在哪

    沈砚之愣了,他回过神后,叫来了账房。

    账房捧着账簿来,说府上开支都是谢夫人打理。

    谢氏突然掩面啜泣,显得委屈至极:我日日操持偌大的府邸,难免忘了......

    我冷冷看向谢氏:嫂嫂这一忘,就是三年么

    听我这么说,谢氏哭得更悲戚了。

    沈砚之皱起眉头,将谢氏护在了身后。

    卿卿,嫂嫂也说了,这其中缘由已然知晓,不过是个误会,你又何必紧咬不放

    三年,分文没有。我展开当票拍在桌上,如果不是这只翡翠镯换的糙米,你的亲骨肉早就饿死了!

    沈砚之的目光中闪过一瞬的愧疚,但他身后的谢氏却在此刻朝我跪了下来。

    弟妹,都是我的过错,你莫怪砚之。你大哥战死后,我一人带着孩子,心绪不宁,总是忘事。

    她委屈地啜泣:弟妹打我骂我都是,若是弟妹还不解气,我便带瑄儿离开这里。

    谢氏的这话让沈砚之焦急万分,他柔声安慰道:你们孤儿寡母能去哪里没人照料如何是好

    说完,沈砚之将矛头转向了我:卿卿,嫂嫂在府中吃穿不愁,不至于贪你那些月钱。

    我被气笑了,眼底尽是失望:你们吃穿不愁,可你想过你的亲骨肉吗,这一年,我们没吃过一顿饱饭。

    许是看我神色有变,沈砚之将我搂入怀中:卿卿,都是我的错,让你娘仨受了委屈。往后的月钱我亲自给你寄。

    这几日你想住便先住下,我们一家也好团圆。

    纵然沈砚之这么说着,晚上沈瑄央着沈砚之带他去看花灯,他们三人还是去了。

    三人回来时,身影被月光拉长,一副和美恩爱的模样。

    让我觉得恶心至极。

    3

    将谢氏和沈瑄安顿好后,沈砚之回了我的房间。

    可当他熄灭红烛,钻进我的被子,想要同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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