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更昏沉了。
门应声而开。
二人缠
绵而入。
气息急促,互探容光,情至深处之时发现了我的存在。
看着跌倒在地的我,宴远洲眉头一皱:
庄不雁,你多大岁数了自己不清楚
一把老骨头了,还想用这种伎俩狐媚
况且,宴远洲嗤笑一声,妍妍可要比你美上百倍。
宁妍妍听闻此话,温柔地打圆场。
莫要因妾吵架,妾会愧疚的。
宴远洲似乎很吃这一套。
他大手将宁妍妍揽入怀中,望向我的眼神厌弃无比。
庄不雁,滚出朕的书房!
心抽痛不已。
我狠狠掐着手心,竭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宴远洲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还不走想看
还是想一起
宴远洲手上动作未停,即便同我说着狠话,也不曾分一个眼神给我。
我的尊严碎了一地。
我慌不择路地离开,不敢细听身后的喘
息之声。
离开寝殿时,只觉痛感愈来愈烈。
手心已经被我抠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