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我不住地往手上吹气,可痛意并未消散,反而还愈发肿痛了。 我一边擦泪,一边扯断袖子包扎。 忽而想起宫里的海棠园来。 那是十年前,宴远洲亲自种下的。 海棠花,一直是我所钟爱的。 这个时节,花都落了吧。 宴远洲。 我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