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洄说过会保护它就如保护我一般,现在却用它来下药。
沈宴洄伸出扶我的手停在半空,苏玉柔忽的弯腰捂着腹部,额头细汗密布的栽倒在他身上。
五年时间,你何时变成这样一个狠心至极的妒妇!你今夜就跪在柔儿门外,她何时醒,你何时起!
沈宴洄红着眼将她抱起,厉声通知府中主管寻大夫。
他气急的模样,引得下人一脸好笑的看着我。
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可笑。
麻木的膝盖处一片擦伤淤痕,血珠不住的向外涌。
我瘫坐在房屋中,直到夜色渐深,沈宴洄派来的人将我扣在苏玉柔门前。
里面传来沈宴洄哄人的轻声细语。
在门外整整跪了两日,直到我体力不支晕倒过去。
再睁开眼,沈宴洄青黑着眼底,坐在我床榻边。
一如以前很多个日夜,
天冷体寒时,他会整夜整夜的给我捂脚。
我喜欢妆花缎和蜀锦的衣物,他便和左相讨要,纵使他们并不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