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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心口皮肉全部烫死。除非植皮,否则永远无法恢复。

    我看着那片丑陋狰狞的焦黑,摇摇头。

    不用了,就当是我不自量力爱上秦子霄的教训吧。

    4.

    养了一个多月,身体总算好了点。

    秦子霄破天荒地每天都来陪我,看我吃药,等我入睡。

    这让我一度恍惚,觉得他是爱我的。

    可房间外他和秦灼的笑闹声,瞬间又将我拍回冰冷的现实。

    这天,秦子霄正要带秦灼出门看画展,我喊住了他,递上文件。

    我看中个店铺。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边给秦灼围围巾,边说:你身体未痊愈,下次再带你去。

    随后,毫不犹豫地签了名。

    好好休息。

    我合上藏在文件里的离婚协议书,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院子里,秦灼嘟囔:小叔叔,你也太宠她了,不怕她让你签离婚协议,然后卷钱跑了

    秦子霄揉揉她的脑袋,平静道:别胡说,她爱我,不会舍得离开我的。

    听着秦子霄说得这么笃定,我心里一阵泛苦。

    原来,被偏爱的人总是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但秦子霄,这次我真的不爱你了。

    我要离开你,放你自由。

    傍晚,我和远在芬兰的家人通电话,母亲催我订票。

    话还没落,秦灼的声音从身后冒出来:小婶婶,订什么票

    我挂了电话,对上秦子霄眼里的疑惑,面不改色地撒谎。

    铺子的装饰,得提前订。

    秦子霄闻言,没再多问,递给我一张卡。

    转身离去前,他问我:灼儿过年想去瑞士滑雪,你去吗

    我一愣,毕竟从前他和秦灼出门,从来都不愿意带我。

    去。

    瑞士离芬兰近,正好借此,彻底离开。

    离开前一晚,我再次踏进那个暗室。

    里面的人都不见了,只剩那个仿真蜡像和满屋子秦灼用过的东西。

    我将一切拍下,存在U盘里。和离婚协议书一起,放进了秦子霄的书房。

    抵达瑞士滑雪场,秦灼压根没管我这个初学者,吵着要去黑道滑道。

    谁知刚进入不久,天色骤变,暴风雪袭来。

    秦子霄神色慌张,一把拉住秦灼,护在怀里,四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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