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感情就像刻在骨髓,每次想要剥离都像钝刀割肉,好疼好疼。 我怕疼,所以每次都选择了逃避。 直到上个月,我桃子过敏,家里没人,给秦可卿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自己昏厥前吃了片抗过敏的药,在冰凉的地板上昏睡了整整五个小时,才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捡回了一条命。 却发现秦可卿陪秦政去了新华书店,买一本大众都知道的参考书。 那一瞬间,我突然就觉得,好像分手,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