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搬到那边去!对对对,那个碍眼的旧沙发,赶紧给我扔了!还有那些破书,都什么年代的了,留着占地方吗
贺知州烦躁地走出去,正看到徐娇娇叉着腰,指挥着一群导购和搬家工人。
把家里那些属于我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扔。
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都给我滚!贺知州低吼一声,指着那群被吓傻导购,带着你们的东西,滚出去!
贺先生,这......这钱还没结呢......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直接扔了过去:滚!
哥哥,你怎么了嘛缠上来,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手不安分地向腹下游移。
是不是想我了我可还记得,那次哥哥你可勇猛了。
但贺知州猛地推开她:那次是意外!徐娇娇,以后我们只是兄妹,别再动手动脚!
她脸上的媚笑僵住了,有些不可置信。
贺知州懒得理她,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温婉。
他记得温婉曾经在城郊那家疗养院住过。
疯了一样开到那里,当看到举止怪异的精神病人时,直接愣住。
他当初就是把温婉一个人扔在这种鬼地方!
她该有多绝望,多无助
他开始疯狂地搜寻我存在过的痕迹。
别墅里,那些被徐娇娇当成垃圾扔掉的东西,又一件件捡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放在我曾经的书房。
他派了无数人,几乎把整个城市翻了个底朝天。
夜深人静的时候,贺知州总是握着我的照片,一个人发呆。
照片上的我,笑得那么温柔,那么恬静。
温婉......你在哪儿......他对着空气,一遍遍地问。
身边所有人都劝贺知州,一个瘸子,一个已经签了净身出户协议的女人,不值得。
贺总,算了吧。
知州,天涯何处无芳草。
8
另一边我重获新生的日子,惬意得不像话。
沈肆说,以前的衣服都配不上现在的我,要带我去买新的。
车子停在一家熟悉的商场门口,我脚下像灌了铅,挪不动步。
就是这里。
曾经,我坐着轮椅,亲耳听见贺知州和徐娇娇在无障碍厕所里,疯狂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