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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预料中。但转念一想,零下四十度的医院又能好到哪里去况且,以陈伟的性格,一旦恢复一点力气,肯定会继续找我报复。

    果然,深夜时分,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周莹。

    林姐...她声音虚弱,带着假惺惺的哭腔,伟哥快不行了...他说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差点笑出声:周莹,省省吧。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支吾了几秒才说出一个医院名字。我查了查,那确实是最近的接收冻伤患者的医院。

    告诉他,好好养病。我冷冷地说,毕竟,活着才能继续找我麻烦,不是吗

    你...你怎么这么冷血!周莹伪装不下去了,他可是你丈夫!

    前夫。我纠正道,离婚协议我已经寄到医院了,让他签了吧。

    挂断电话,我立刻联系了张律师,让他派人把文件送到医院。同时,我远程查看了陈伟的医疗记录——严重冻伤,多个手指和脚趾需要截肢,肾功能衰竭。即使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11

    至于公婆,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婆婆肺部严重感染,公公则中风偏瘫。这个曾经虐待我的家庭,已经分崩离析。

    第七天,气温维持在零下五十度左右。城市死亡人数激增,政府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开始定量配给物资。我的安全屋固若金汤,物资充足,甚至还有新鲜蔬菜——我在室内种植架上种了些速生菜。

    陈伟一家再也没能力骚扰我了。医院人满为患,资源紧张,他们能得到的治疗非常有限。我偶尔查看他们的病历,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诊断结果,内心竟出奇地平静。

    复仇的快感并没有想象中强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前世害死我的人已经得到了报应,而我还活着,而且会活得很好。

    两周后,我收到张律师的消息:陈伟签了离婚协议。他别无选择,高昂的医疗费让他不得不接受我提出的所有条件——放弃共同财产,不索取赡养费,永远不再骚扰我。

    他让我转告你...张律师犹豫了一下,说你会遭报应的。

    我笑了:告诉他,我已经遭过了。

    挂断电话,我走到安全屋的观景窗前——这是一块特殊材质的透明面板,能抵御极端低温,让我能看到外面的世界而不必暴露在危险中。

    风雪依旧,但隐约能感觉到最糟糕的时刻已经过去。气象预报称,再过一周左右,气温将开始缓慢回升。

    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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