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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身后传来箭矢破空的声音。

    一颗流矢擦过林晚的肩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踉跄了一下。陈默及时扶住她,却在这时,地面突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将两人的去路截断。沟壑中升起阵阵白烟,隐约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还有女人的啜泣声。

    跳!

    陈默大喊一声,抱着林晚纵身一跃。他们重重摔在对岸,身上满是擦伤。还没等起身,黑衣人已经追了过来,弯刀在月光下寒光闪烁。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狂风突然席卷而来,卷起漫天沙尘。风沙中,一个模糊的身影若隐若现,黑衣人纷纷举刀戒备。

    风沙散尽,出现的是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手中握着一根漆黑的长棍。他看了林晚和陈默一眼,随后将长棍重重砸在地上,地面顿时裂开无数细小的纹路。黑衣人似乎对神秘人有所忌惮,对视片刻后,竟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神秘人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了眼林晚怀中的陶罐,随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陈默挣扎着起身,脸色苍白如纸:不能再耽搁了,祠堂的唢呐声……

    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声音正是从祠堂方向传来。林晚感觉心脏猛地一沉,那铃声是启动冥婚仪式的信号,林月的处境恐怕已经危在旦夕。

    两人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朝着祠堂狂奔。一路上,他们发现村里的气氛愈发诡异,家家户户的门窗都紧闭着,门缝里却透出猩红的光,像是无数只眼睛在窥视。当祠堂的黑影再次出现在视线中时,林晚看见祠堂的大门敞开着,里面传出阴森的

    ting

    声,还有林月微弱的哭喊。

    陶罐在林晚怀中剧烈震动,仿佛感应到了祠堂内的邪恶力量。陈默握紧拳头,咒印已经红得发紫,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灼伤: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救出她。

    他们刚要踏入祠堂,一阵刺耳的铜锣声突然响起,祠堂内涌出大量黑色雾气,雾气中,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正是那些因冥婚死去的冤魂……

    黑色雾气翻涌着,那些扭曲的人脸在其中时隐时现,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痛苦与怨恨。林晚感觉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头顶,几乎要将她的血液冻结。陶罐在怀中剧烈震颤,烫得她几乎握不住,可她知道,这是救出林月的关键。

    陈默咬牙将手按在桃木剑柄上,尽管剑身已断,可他眼中的决绝却丝毫不减。咒印在脖颈处疯狂跳动,每一次闪烁都像是有滚烫的烙铁在灼烧他的皮肤,但他依然将林晚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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