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有事业,有颜值(至少我自己觉得还过得去,不然那些高端护肤品和健身房的年卡不是白花钱了),有学历,有独立的经济能力,我凭什么不能对我的另一半有更高的要求凭什么要因为年纪大了几岁,就得放低标准,委曲求全这不公平,也不合理。
我甚至觉得,就算一个女人,没有我所拥有的这些外在条件,哪怕她一无所有,只要她内心有这样的坚持,有这种不向世俗妥协的勇气,她都值得被尊重,她都有权利去选择她认为对的人。说实话,如果真有这样的女人,在一无所有的境况下,还能保持这份清醒和执着,那她才拥有真正强大的内心,比我这种还有点资本可以依仗的人,牛逼多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决定不再为这些烦心事影响心情。项目还等着我推进,团队还等着我带领。至于老妈那边,只能等她气消了,再慢慢沟通吧。虽然我知道,这种沟通,多半还是鸡同鸭讲,徒劳无功。
但,那又怎样呢路是自己选的,就算跪着,也得自己走完。更何况,我还没到要跪着走的地步呢。我林曼的人生,还没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下定义,贴标签!
那年,为了彻底给自己换个心情,也为了躲避新一轮更猛烈的催婚攻势——因为我最小的表妹也赶在三十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了,我成了家族里唯一一个老大难,我心一横,给自己批了个长假,独自一人跑去了云南。
我想去看看那些纯粹的蓝天白云,闻闻那些清冽的空气,暂时忘掉城市里的喧嚣和那些没完没了的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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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理古城,我找了一家临着小溪、种满了花草的客栈住了下来。客栈老板娘是对很有意思的夫妇,男的写诗画画,女的弹琴种花,把小日子过得诗情画意。在那里,我还真就遇到了一位让我印象深刻的人。
她是一位老太太,姓苏,听老板娘说,快七十了,但精神头那叫一个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素雅的棉布衣裳,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她不是游客,而是常年租住在客栈的一个小单间里,每天不是在院子里看书晒太阳,就是在古城里溜达写生,偶尔还会和老板娘一起抚琴品茗。
许是看我一个人,又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苏老师主动和我搭了几次话。一来二去,我们竟然很聊得来。在一个洒满阳光的午后,我们就坐在客栈院子里的那棵大桂花树下,一人一杯普洱,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我忍不住,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