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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东西。

    大黄救回来了,但精神全垮,整天呜咽,怕独处。

    第二天,我带着鸽子尸体、纸条、徽章和大黄中毒报告直奔警局。把赵伟的异常行为和我的怀疑全倒了出来。警官同情地听完。

    苏医生,理解您心情。他叹气,但这些证据…鸽子尸体只证明有虐待行为,纸条徽章没直接指向性,中毒可能是意外,门口标记更不算证据。没监控,没目击者。

    他解释,现行法律对虐待动物处罚轻,更多是道德谴责。威胁骚扰也需更确凿证据才立案。

    我们能做的就是备案,加强巡逻,有新证据再处理。

    备案巡逻那变态步步紧逼,用最毒辣手段折磨我,而我只能等等他下次出手,伤害我的动物,甚至我本人

    走出警局,我的世界灰暗一片。挫败感前所未有,像被整个世界抛弃。我深爱的动物任人宰割,而我这个能听到它们痛苦的人,却束手无策。

    网上查了大量动物虐待骚扰案例,多数因取证难不了了之。帖子上讨论这类行为和法律滞后性的帖子,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心上。

    别指望蝙蝠侠会来,我盯着屏幕上那堆绝望求助,有时候,得自己当那道光。

    我必须自己想办法,用我的能力找证据,把他送进监狱。但光有能力不够。我能听动物情绪记忆,但这些都是碎片,模糊,难以向人解释。

    需要帮手,需要懂我语言的人,有追踪和应对危险能力的人。

    脑中闪过那沉默寡言的捐赠者—沈烈。

    几天后,沈烈再来送物资。看到大黄脖子上的划痕,没问什么,只摸了摸大黄头。大黄平时怕生人,对他却很安静,还蹭了蹭他手。

    犹豫片刻,我开口了。没直接提我的能力,只模糊说了最近的麻烦,有人用动物骚扰威胁我,警方取证困难。本以为他会像大多数人一样,表示同情或叫我小心。

    没想到,一提骚扰、威胁、动物、取证困难这些词,他平静的眼锐利如鹰。他静静听完,问了一连串专业问题:案发时间地点、周边环境、受害动物种类伤情,甚至问那变态的行为特征,出现时间、说话方式、固定路线。问题精确有条理,不像普通捐赠者,更像经验丰富的侦探或…猎人。

    这类人很危险,他开口,他们享受控制和破坏,特别是看受害者痛苦的样子。

    我可以帮你,他接着说,我对追踪和一些特殊情况有点经验。

    有点经验我盯着他,心里警惕中带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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