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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地出现在金銮殿外,手捧证据,请旨参刘致。

    摄政王尚未开口,兵部尚书李丞率先质问:王妃无职在身,擅闯朝门,置何体统

    钟婉凝淡笑,声如玉佩:民妇不敢妄闯,只是送一份账目于摄政王过目。

    她将银票双手奉上,转头看向高位上冷面如霜的墨玄祁:

    臣妇斗胆参刘致,冒犯朝规,还望王爷明鉴。

    百官倒吸一口凉气。

    她竟当众自称臣妇

    这是把自己往泥里按,也是——摆明了:

    **我不是来作乱,我是来报父仇。**

    墨玄祁面无表情,目光落在那枚银票上,薄唇轻启:宣刑部审理。

    朝堂哗然。

    谁都没想到,摄政王——竟真的接了她的折子!

    李丞脸色大变,回头怒视:王爷,此举恐牵连旧部、动摇军心!

    墨玄祁低声:清者自清。若一个王妃都能颠覆兵部,那这朝堂,不如全换了。

    一语定音,震慑四座。

    钟婉凝垂首,唇角却缓缓勾起。

    她赢了。

    她押对了——

    墨玄祁不会让她死,也不允许任何人动她。

    可她不会天真地以为,那是因为他还爱她。

    不。

    她看得清楚——

    他只是在保他心里的王府,在护他维系的秩序。

    但她不要活成他的棋子。

    她要自己做局、做刀、做风口上的王!

    当日傍晚,摄政王未回王府。

    钟婉凝却早已遣人安排在外衙,一纸命令,将刘致暗中关押,交由她亲审三日。

    这一举,等于实权试水——

    京中权贵皆心惊:

    这个摄政王妃,不只是风头正盛,她是真的想坐那张椅子。

    而这场风暴的最后,钟婉凝在审讯刘致时听到了一句——

    当年翠云仓虚列军账、烧毁军名……是墨大人授意的,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墨大人

    钟婉凝眸光森寒:哪个墨

    刘致咬牙不言。

    钟婉凝缓缓站起身,转身吩咐:再打一百军棍,不说就剥皮。

    刑房内外,一片寂静。

    这一夜,摄政王却在养心殿外立了很久。

    他想起朝堂上她递出银票的眼神,不卑不亢,却带着刺骨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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