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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脑子里挖出来。

    专业本能战胜了恐惧。

    我一个箭步上前,握住他手腕:别这样,你会伤到——

    触碰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刺痛顺着手臂窜上来。

    宋了渊的皮肤烫得吓人,肌肉在皮下疯狂抽搐。

    教科书上管这叫信息素过载,常见于长期压抑本能的Alpha。

    松手...

    他挣扎着,但力度比平时弱了太多。

    不行。

    我掏出抑制剂,趁他虚弱时扎进颈侧静脉,您可能需要睡一会儿。

    药剂生效的速度惊人。

    宋了渊瞳孔开始扩散,身体向前倾倒,我不得不张开双臂接住他——

    结果被一米八几的Alpha直接压倒在地。

    他的呼吸喷在我颈间,滚烫而潮湿。

    为什么...

    药物让他口齿不清,...不怕我

    好问题。

    我躺在一地碎瓷片里想。

    因为他付我三倍工资

    因为职业荣誉感

    大概因为我是Beta吧。最终我这么回答。

    等确认他睡熟后,我艰难地从他身下挪出来。

    白衬衫被血和泥土染得看不出原色,右臂可能脱臼了。

    但比起这些,更让我在意的是宋了渊背上透出的诡异轮廓——

    透过湿透的衬衫,能清晰看到几道平行的隆起。

    职业道德和好奇心的拉锯战持续了整整三秒。

    我轻轻掀开他的衬衫后摆——

    然后倒抽一口冷气。

    那是鞭痕。

    旧伤,至少十年以上,但疤痕组织依然狰狞地凸起,像几条蜈蚣趴在他脊椎两侧。

    最上面那道甚至延伸到了后颈腺体位置,这在Alpha中几乎等同于酷刑。

    池医生!

    周秘书带着医疗队冲进来,我迅速拉下宋了渊的衬衫。

    低剂量镇定剂,静脉注射。

    我站起身挡住他们的视线,准备隔离室,信息素浓度超标了。

    当医疗队把宋了渊抬上担架时,一块怀表从他口袋滑落。

    我捡起来,表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

    痛苦是宋家人的勋章。

    三天后,宋了渊重新出现在办公室,西装笔挺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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