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聪明人。他松开我，擦了擦手指，消失，或者看着你妈死在手术台上。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谢董，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忍三年吗

    他挑眉。

    因为我比你们想象的，更疯。

    我转身离开，背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那我们就看看，谁能疯到最后。

    第八章：绝处逢生

    我站在医院走廊，透过玻璃窗看着母亲沉睡的侧脸。她的呼吸很轻，胸口几乎看不出起伏。

    医生说她等不了太久了。

    手机震动，一条新消息——

    您好，我是三年前为您验伤的周医生，有重要证据，请速来医院旧档案室。

    我盯着屏幕，心脏狂跳。

    ——

    周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眼角有细纹，眼神却坚毅。她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当年你的验伤报告，原始版本。

    我翻开，发现和之前警方拿到的不一样——这份详细记录了我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与谢凛DNA完全匹配。

    他们买通了鉴定科，修改了报告。周医生低声说，但我留了备份。

    还有这个。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密封袋，里面是一件染血的演出服——我当年被撕碎的上衣。

    我偷偷保存的，怕有一天你需要。

    我眼眶发热，紧紧抱住那袋证据：谢谢。

    周医生摇摇头：不止你一个受害者。

    她递给我一张名片：去找这个服装师，她手里有更关键的东西。

    ——

    服装师住在郊区的一栋老房子里，见到我时，她眼神警惕：你是谁

    我亮出周医生给的信物——一枚褪色的蓝丝带发夹。

    服装师的表情瞬间松动，让我进门。

    她从床底拖出一个铁盒，里面是一部旧手机：当年谢凛在后台更衣室对你下手时，我正好在隔壁整理服装。

    她点开一段视频——

    画面里，谢凛右肩上有几道新鲜抓痕，而我跌跌撞撞逃出来时，指甲上全是血。

    时间戳是铁证。服装师说，他逃不掉了。

    我握紧手机，终于笑了。

    谢凛，这次该你了。

    第九章：逆转棋局

    法庭外挤满了记者，闪光灯像暴雨般砸过来。

    我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手里拿着周医生和服装师提供的证据，走向检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