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告诉他,林桑桑是急性过敏,这种是突发性的。也可以是肚里孩子对吃的东西抵抗。
季宴池这才懊恼的捶着头,
她刚刚吃了芒果蛋糕,我不该做给她吃的。
我这才发现,季宴池身上的家居服还沾着面粉,胳膊上似乎有烫伤。
原来,是他亲手给林桑桑做的蛋糕啊。
我深吸一口气,陡然想起了刚同居时的他,
那时候我还在上学,他辍学在家给我做饭,
胳膊上到处是油点烫伤,手指贴着创可贴还在切菜,
从糖盐不分到色香味俱全,那是我陪着他经历的。
可如今,这双手已经许久不为我下厨了。
我低头沉默,心中五味杂陈。
季总,林小姐还有些贫血。医生继续道:孕妇经常贫血,不仅孩子容易不健康,就连孕妇今后也容易体弱生病。
季宴池听后,直接急了:贫血!那怎么办
仅仅一秒,他便转头看向我:
江蘅,你去抽几管血,输给桑桑!
我怔住,他忘了我是先天性贫血吗
而且就算不能吃药,也可以进行食补,为什么非要我去输血!
或许是我的眼神刺痛了他,他别过头不看我,
看似解释:你虽然贫血,但这些年不一直挺健康的嘛。桑桑不能吃药,万一食补的话,又过敏呢。
我苦笑看着他,心口像压着千斤重的石头。
季宴池叹气:阿蘅,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你想想,那是两条人命啊!
良久,我找回自己的声音,
干涩的嗓子泛着痒:季宴池,你难道不该说,那是你的孩子啊,让我有点格局吗
这次,换季宴池愣住。
他眼神惊讶,没想到我会知道他和林桑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