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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出刺耳的声音,谁允许你去上大学的

    徐母闻声从厨房冲出来:怎么了吵什么

    你儿媳妇能耐了,徐志远冷笑,把通知书摔在桌上,偷偷考上了大学,要去省城读书呢!

    徐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上大学你走了家里谁干活谁伺候我儿子

    我可以勤工俭学...周末回来…我试图解释,声音却越来越小。

    想都别想!徐志远一把抓起通知书,在我面前撕成两半,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等我调到深圳分行,你跟我一起去!

    纸片像雪花一样散落在地上。我跪下去一片一片捡起来,手指颤抖得几乎捏不住那些碎片。

    捡起来也没用,徐志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录取作废了。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我曾经叫丈夫的男人。他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吊灯的光,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我知道,那里面不会有丝毫怜悯。

    我可以再考。我一字一顿地说,慢慢站起来,明年,后年,大后年...我会一直考下去。

    徐志远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反抗。随即他勃然大怒,扬起手就要打我。我站着没动,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这是第一次,我没有在他发怒时退缩。

    他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没有落下来。

    滚回你房间去!他吼道,今晚别让我看见你!

    我默默捡起所有的纸片,回到卧室。关上门,我瘫坐在地上,把撕碎的通知书平铺在床上,一片一片拼起来。胶带粘合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就像在缝合我破碎的自尊。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县工会。张老师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我红肿的眼睛,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

    我掏出粘好的录取通知书:徐志远把它撕了…

    张老师倒吸一口冷气,接过那张伤痕累累的纸:这个畜生!她小心地抚平褶皱,别担心,我打电话问问学校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电话那头,招生办的老师很肯定地说:录取依然有效,凭身份证和准考证可以办理入学手续。

    我如释重负,但随即又陷入新的忧虑:张老师,徐家不会让我去的…

    那就离开他们。张老师斩钉截铁地说,福歌,你的人生不该被这样毁掉。

    可我...我能去哪

    来我家住。张老师拍拍我的手,我家就我和老伴两个人,空着一间客房。

    我感激得说不出话来。但还有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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