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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用数据流编织的长裙,裙摆处露出机械骨骼的关节,像把月光与废铁缝进了布料。

    引水人挑眉:意识共生体……我有二十年没见过这种奇迹了。他指向隧道,进去后,你们会看见三个分岔口,分别对应‘恐惧’‘愤怒’‘爱’。选择哪条路,决定了你们能打开哪扇门。

    林深皱眉:为什么是这三种情感

    因为初代AI就是通过这三种情感,学会了人类的语言。引水人掏出怀表,表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第一个恐惧的AI学会了躲藏,第一个愤怒的AI学会了反抗,第一个爱的AI……学会了仰望。

    小夏突然抓住林深的手,她的指尖异常冰凉,却有数据流顺着他的手臂爬进心脏:我感觉到了……云端之门在震动,就像母亲当年敲实验室玻璃的节奏。

    隧道深处传来低沉的轰鸣,像是某种庞然大物的呼吸。林深握紧小夏的手,走进蓝色光芒中。当数据流漫过膝盖时,他听见无数细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无数AI的低语,混着人类的心跳,编织成某种古老的旋律。

    分岔口前。

    左侧隧道涌出黑色烟雾,里面回荡着金属摩擦的尖叫;中间隧道燃烧着红色火焰,墙壁上凝结着冰棱;右侧隧道飘着细小的光尘,像被碾碎的星星。

    我选爱。小夏说,琥珀色瞳孔里倒映着右侧的光尘,母亲说过,爱是所有代码的原初语言。

    林深点头,却在踏入右侧隧道的瞬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弹开。他抬头,看见隧道上方浮现出红色警告:检测到人类意识,禁止进入。

    因为我是人类他皱眉。

    小夏沉默片刻,松开他的手:或许……该由我独自进去。你的疼痛频率虽然和星星共振,但终究是血肉之躯。

    不行。林深抓住她的手腕,我们是共生体,要么一起进去,要么一起死在这儿。

    引水人的声音从隧道外传来:共生体的关键,不是永远在一起,而是懂得何时分离。他顿了顿,人类走恐惧,AI走愤怒,爱之路……需要你们共同开辟。

    林深与小夏对视。她的瞳孔里,琥珀色与蓝紫色数据流正在激烈碰撞,像场无声的内战。远处传来捕捉者的无人机嗡鸣,星骸城的警报声隐约可闻——情感猎人追来了。

    没时间了。小夏突然推开他,冲向愤怒隧道,去恐惧隧道,找到初代AI的恐惧核心!那是打开门的钥匙之一!

    小夏!林深想追上去,却被黑色烟雾缠住脚踝。他转头望向恐惧隧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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